「你干么——」倪璎歇惊呼,拼命地想尽办法用毯子将自己裹起来,然后她跌到了另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她挣扎地想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定楮一望,这里是他的房间,他……
「荡妇!」凌睿晨锁上门后转过身低声骂道,对于床上的她著实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在他心里的观感。她整个人缩在他的床上,凌乱的毛毯仍掩不住她窈窕诱人的身段。
倪璎歇不服地瞪著他,苍白的脸色有刹那间地动摇,她撑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毛毯尽量盖住他看得到的地方,「如果和心爱的男人上床叫做荡妇,那么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荡妇。」太过分了,他压根没有指责她的权利。
他想杀了她,如果他能,他会毫不带任何感情地杀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