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这对二哥太………刺激了。」凌睿桓很难得脸上的表情挂著腼腆,他的不自在全写在脸上,瞧得躺在床上的倪璎歇狐媚地笑了笑,将被子又向上拉了点,以免自己赤果的身子当真被他「参观」到。
「我想,不给他一个剧烈的刺激,他永远会关在他的玻璃塔里做同志。」倪璎歇说道,她反倒对这种情况最不尴尬,一副漫不经心的慷懒模样,好像她常常果著身躯躺在床上等男人,经验丰富似的,她朝他笑了笑,「就当是个玩笑罢了,又不是当真得要你和我上床,是演戏就认真点演,不然你不觉得我很可怜?」
真败给她了,凌睿桓朝天翻白眼,「璎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到底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同意和她演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