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飘飘,雨又潇潇。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卫紫衣当窗吟咏。人在百般伤痛无奈中,常会饮酒浇愁,而不喜在醉乡里度过的人只能对景排遣愁绪,来解脱自己不胜负荷的悲情,尤其在异乡的雨夜,那点点丽珠仿佛都滴在心头上。
小棒头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也不敢多问。只依稀靶觉得到魁首的心情比谁都沉重,万一小姐命薄,魁首也不会命长。
她不明白自己因何这样想,但她确信会如此,
一般的夫妇,假使有一方不幸早逝,另一个自然哭天抢地,哀恸个几日几月,照样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一点儿也不损及他(她)活下去的本能。
然则,魁首和小姐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呢?小棒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知道,将来她与马泰感情再好,都不会为对方的死而发狂、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