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酒雍偏偏这么凑巧,就送到这里,这哪能怪她呢?
再说,那个男人就更莫名其妙了,她根本不认识他,他却老是装出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
拜托!她连他姓谁名啥都还搞不清楚,只知道叫个什么「恨爷」的,就算他恨死天下人好了,那关她什么屁事,她不过是不小心进来作客的,有必要把她关起来吗?
就算他要她认出他是谁,那他也得先把面具脱下来,遮住半边脸,她哪知道他是谁,虽然她承认,那半边脸是不错看,五官深刻有型,但凭著半张脸要认出一个人,也未免太为难她的脑子了,何况每次遇著们可要原谅女儿呀。
漠卿语已经在心中默念著祷辞,顺道向爹娘拜别。
这下——她是真的玩完了。他,总让他给吓得频频发抖,她哪有那个胆子盯著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