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势必确立的刑责,他选择潜逃,于今早谕令交保后即弃保逃逸。
也就是说,她老爹跑路去啦!
脱产失败,什么也没带,当然,也没为桑恬留下什么,只与丁微微短暂密谈,嘱咐她照顾桑恬。
「怪了,微微,你今天讲话怎么吞吞吐吐?」不愧是多年好友,桑恬终于感觉出丁微微的异状。「讲起话来连珠炮的大好功夫,好像退步了?」「没有;一趟路过来,有点累。」她否认,随即又点了根香烟,拒绝说话,不想让桑恬继续追问。
「累了就早点回房间休息,钥匙给你。」桑恬将房间钥匙推到她那端桌面。
「好。」她应了声,没有再与她交谈。
屋内,烟味淡弥飘散。窗外,旅店门口的一盏街灯低俯著,显得孤孑寂寥。
丁微微喝了口咖啡,为桑恬的命运感叹。
唉……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