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一向抱著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头一次这样渴望一个女人的身心。
言琛,她向他下了魔咒吗?从来不曾有任何女人让他有过这样疯狂的举动,而她竟然办到了。
言琛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生气地将脸撇到一边。美丽的侧面更加显现出她倔强的特质。
「生气了?」
言琛不说话。
见她近乎光果著上半身,他脱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像是怕她拒绝似的,他说:「这里的日夜温差大,愈晚就愈冷。」
看来两人要离开这里,只怕得等到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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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拉家冻了大半夜,言琛真的病了。
到异乡水土不服已使得身体状况一向健康的她埋下了生病因子,接著那一夜的温度又在十度以下,仅披著一件外套的她,不生病谤本就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