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表白事件至今已过了两个月,而她胸前的伤口也因为项伯谦的照料迅速恢复,就连医生都感叹他的细心直比医院护士还好。
只是有谁知道,每当项伯谦要为她上药时,就是她一天恶梦的开始。
「把扣子解开。」照医生的说法药是要每天抹,可不需照三餐,但项伯谦却是执意如此,还乐此不疲地持续著。
「它快好了,医生说一天上一次药就好了。」嘴上虽如此说,但对他的命令,钟可凝向来不敢违逆,乖乖地坐在办公室一旁的沙发椅上。拿了医生开的药膏,项伯谦也坐至她身边。
「你不动手,我可是要自己来了。」解开的药罐被他置于茶几上,双手环胸地睨著她,眼里写著不怀好意。
委屈地嘟著嘴,不情愿地吐出她的抱怨:「不行啦,拉链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