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一直期待的妹妹,但是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母亲所生的呢?
案亲与母亲经年冷战,不但让他感受不到半点家庭的温暖,而那美丽的玩具娃娃,也正是剥夺了那一切的元凶!
他记得欧胜语的母亲是个笑起来脸上有两个甜甜酒窝的女人,从那时候开始,他对有酒窝的人都有种莫名的厌恶!
几十年间,他和欧胜语断断续续见过几次面,双方都没留下好印象,直到去年,她才又回到台湾……
那时候他只说:你喜欢的话,就到公司上班吧!
没想到她真的去了,而且还那么努力地想挽回已经濒临破产边缘的展龙建设。
柴济刚叹气又叹气,屋里阴阴暗暗的灯光仿佛暗喻著某种控诉,以及责备著他的冷血无情。
他真的很该死,是不是?竟然……
「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