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舍不得用,却大量擦在她的伤口上,对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不是有些矛盾吗?
她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恍恍惚惚的,她靠近他,把药粉轻洒在他受伤之处。
宗天闻到如兰的香味,发自她的肌肤气息,曾是他梦里之人,曾遥不可及,此刻却在咫尺。他痴望著她,突然问:「对夏训之也那么温柔吗?」
这个名字像一词响雷,打破了所有的和平静谧,她转过身掩饰自己的神情。
「当然温柔,他是你丈夫,不是吗?我这个问题问得太傻了。」宗天自言自语的说,口气有些苦涩。
「他人都过世了,请你别再提了好吗?」湘文受不住地说。
「他的死,让你如此伤心吗?连提一下都痛苦万分?」他仍执意地说。
她对夏训之根本没印象,怎么会伤心痛苦呢?有一刹那,她还真想告诉他,她并没有嫁到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