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时候,她的眼里只有宗天,耳朵也只听到他的声音。
饼去几个星期来,他们相处的非常愉快,他总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教室或她的厢房外,即使聊上几句话也好。
她也如愿地去参观他摆满药材瓶罐的实验室,甚至还半强迫地成为他的助手,变成常常要去做的一份工作。
对她而言,他们的关系算是单纯了,升华了,她从没想过他们能有不涉及男女私情,化为君子之交的一日。感觉上是比以前自由,心灵上也较容易沟通,但彼此的不负担,又像少了些什么,就彷佛一条揪得人发痛的绳索,一旦放手,就只有任它松掉、远离或断裂。
她不知道此番回汾阳,会遭受什么命运,但一定无法再像浮山时的友好,更别说一年前的爱恨纠缠了。因此,湘文有一种更依恋的心,恍如面对灿烂的夕阳,在等待黑暗那一刻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