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白月裳的惊愕之下,他静静的回转竹卢,抛下一句:
「既来之则安之,进屋里坐。」
她实在被弄胡涂了,既好奇且胡涂,一双脚不由自主的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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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一色无纤尘,皎咬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由太湖入长江,再溯江而上,第十二夜船停靠于瓜洲上游的一个渡口。
朗朗月华,流照著滔滔不绝、无穷无尽的长江水,伫立江边,感觉天空十分高旷,映照出己身的渺小与生命的短促,不免徒生感叹。
当然,这种属于诗人、哲人的心境,不会是来自秦药儿,她全身上下没生半个诗人细胞,就算梅真浪费一嘴唾沫的向她解释、述说,她心情好时就卖你三分面子,连连点头装懂;要是心情不好,听没三句就会叫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