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还是不愿说?」一旦确定女儿是护著樊泷后,对她所说的话,他皆是抱持质疑的态度。
「爹,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没问过他,他也没提。」她拚命的想说服父亲信她。「而且我想他的来历应该不值得我们担心,若是他来历不凡,我们早该听说过他这号人物了不是吗?可我们从未曾听过,由此可知,这人不足为惧。」
房孤绝悲哀地看著她,她愈是想替樊灌澄清,就愈显得她十分可疑。
「你想为他开脱,使我不再注意他?」房孤绝扬扬眉。
「我没有。」
「你有,你的心已经开始浮躁了,相信你也有感觉。」他严苛的指出女儿不对劲之处。
「爹……」完了!她弄巧成拙,先前所说的话,都可能令樊泷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房孤绝双手背在身后,毫不留情地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