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大发慈悲让我借住?」他戏谑地问道。
「你什么都不必做,因为我不可能让你借住。」飞舞抬头挺胸,没有妥协的打算,硬著心肠说:「顶多借你一件雨衣。」
半晌,樊之甚倏地起身,默默地凝视她好一会。
飞舞眨了好几次眼,被他充满神秘感的棕色双眸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看什么?」
他黯下棕瞳,若有所思。片刻,他开口道:「如果要我离开也可以,你必须借我一笔钱。」
他存心整她。
飞舞张口结舌,头一次见识到有人可以厚脸皮到子弹都穿不透的程度。
「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当一个人连三餐温饱都成问题,还有什么心思顾及面子跟尊严?」樊之甚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