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狂啸 第六章

「教主!我们翻遍整个山谷,依然找不到舞情绝姑娘。」赤奴跪在地上,等候任残月的责罚及指示。

「继续找,就是死,也要见尸。」任残月自口中荡出毫无高低起伏的冷语。

「是!」赤奴领命疾退。

喀!在一声极细微的声响后,摆放在任残月身旁的红桧木桌,瞬间被他震得粉碎。

舞情绝!你尽量藏、用心躲吧!即使你化成灰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听见没?

「任……大……教主。」轻盈的脚步声,带著迟疑敬畏的语气,风温玉羞怯地低唤著。

任残月冷峻淡漠的眼,依然阴沉地盯住自己的右掌,似乎对于风温玉的到来,恍若未知。

「任大哥,我……」风温玉大胆地叫唤以前对他的称呼。

「你——叫我什么?」任残月乍然抬眼瞪视,使风温玉万分惊恐地退后数步。

「教……主。」风温玉哆嗦地说道。

「以后没有传唤,不准出现在我面前。」一对鹰隼般凶残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著风温玉。

「不……不,温玉以后不敢了,求教主让温玉留在您身边伺候。」她为求得到任残月的爱,不惜出卖自己父兄,使得风华山庄整个沦为赤焰教的傀儡;而风饺玉更是被任残月关进地牢里,直到他愿意臣服为止。

总之,她已经走到这种地步,根本没有回头的路;而唯一的障碍,也早已掉落山谷里,想必也是尸骨无存。

所以,她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一定能要得到任残月、获得他全部的爱。

「你要如何伺候我?」任残月轻蔑地睥睨匍匐在他脚边的风温玉,狎笑地反手扯住她。

「温玉会……做给教主看。」风温玉双颊微红,开始动手轻解罗衫,直到自己一丝不挂为止。

任残月对于眼前这副美丽的赤果胴体,只是托著颊,撇著邪气谑笑的唇角,然而,其两簇幽邪的眸光并无任何欲念。

赤身光果的风温玉暗自喘口气后,遂置身在任残月的双腿间,羞愧地轻吻任残月的额、鼻、双唇,并一路向下亲吻他的喉头、颈项;而空出的双手,也挑逗地摩擦他的胸膛,并将丰满的双乳偎近在他眼前。

「坐上来!」正当风温玉流连在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时,任残月冷不防的命令。

「喔……是。」风温玉欣喜的跨坐在他腿上,丝毫不忸怩。

任残月不带感情地解开裤头,双手粗悍地抓住风温玉的双臀,猛地刺向自己的昂挺,狂烈的抽动著。

「呀!」风温玉尖叫一声后,随即忍住初次的撕痛,疯狂地扭动腰身,以承受他益加剧烈的冲撞。

「教主……求您……答应吧……」风温玉一边配合他强烈的律动,一边申吟地哀求他的允诺。

答应!为什么舞情绝宁可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什么?

任残月浊浓一声,蛮横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令风温玉吃痛的高声婬叫。

「教主、教主……」风温玉急切地呐喊,以接纳他狂浪的驰骋。

「教主……温玉……要取代……舞情绝……」

砰!陷入极度欢愉中的风温玉,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瞬间就被打落在地,还处于高潮之下的她,在等到脸颊上所传来的剧烈疼痛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教……主。」她是做错了什么?

「给我滚出去!」全身蓄满暴戾之气的任残月,有如地狱里的恶魔般,正准备勾人阴魂。

「教主……温玉是……是……」

任残月诡残暴虐的神情,吓得风温玉刷白了脸,直直地退缩。

「滚!」任残月再次冷栗地瞪视她。

风温玉随即胆战心惊地拾起地上的衣裳,惊慌地跌撞离去。

取代!为什么舞情绝宁可死,也不愿跟风温玉一样,依存在他身上?

舞情绝!要是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

崇山峻岭,层峦叠幛;水光

云影,波明如镜。

这种天然的景致,形成一副最完美的屏障。

而此时,正有一位绝子,面对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整整呆坐了一个下午,丝毫不曾移动过。

「姑娘,姑娘,该回去吃药了。」不疾不缓的叫唤声,来自一名四五十岁、唇上有著两撇秀气胡子、嘴角带有温柔笑意的中年人。

女子依然状似呆愣,任凭中年人扶她起身,走回离这不远的翠绿竹屋。

唉!半个多月了,自从在崆峒山附近救起她后,她就一直是这副模样。

当时,还以为她是个哑巴,直到他在无意间听到她因挨不住疼痛而呢喃时,才确定她是会说话的。

不过,他在治疗她身上所中之毒时,却意外发现——施毒者居然是他非常熟悉之人。

他很想问她因何身中此毒,但是,见她神色迷离、意识不清,想必是之前曾经遭受过重大打击。所以,他想还是等她病情好转后,再详问清楚也不迟。

「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诉在下,是谁在你身上下毒?」任常生在喂完药汁后,忍不住地试探。

绝子一脸木然地凝视著见底的药碗,两眼依旧无神。

「你知不知道你身中两种毒?一种专门压制内力,能让学武者功力尽失,而且还会造成心脉剧烈抽痛;另一种则比较轻微,只会让人毫无预警的陷入昏迷,不过,昏迷的时间长短,端看施毒者所下的分量多寡来决定了。」任常生一边收起药碗、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女子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地,雪白的容颜仍旧无半点反应。

任常生喟叹一声,不放弃地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这两种药都是我练成的。」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一个清圣无邪的姑娘身上发现;「他」不是曾经答应过,只会用在穷凶恶极之人吗?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给了谁……」任常生在瞥见她眼帘闪动一下,连忙再接再厉地说道。

可是,那名女子却在任常生的期盼下,突然走向她的床铺,背对著他合上了眼。

唉!还是无法令她开口说话,这样他也就无法解开心中疑惑了。

「你好好休息吧!」任常生无奈地摇摇头。

侧躺在榻上的女子,在听到脚步声渐渐离去后,其闭合的双眼瞬间滑下无声的清泪,快速地沾湿了枕头。

#$%#$%#$%

「哥!我来看你了。」

风温玉手提著木篮,走进阴暗潮湿的大牢内。

「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种妹子。」披头散发的风饺玉,火大的怒斥她。

「哥!你不要这样,我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哼!我看你是曲意逢迎,甘心在任残月脚下摇尾乞怜。」风饺玉不屑地撇开脸。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木篮瞬间掉落在地,风温玉激动地双手握住铁栏。

「那你要我怎么说?说你为了拯救风华山庄,所以才委屈求全地跟在大魔头身边,是不是?」风饺玉一脸嗤笑地说道。

「你……你……难道……难道我爱一个人有错吗?」风温玉脸色青白交错,蓦地咆哮出声。

「爱人并没有错,但你却错在爱上那个大魔头。」风饺玉也随之嘶吼。

「你还不是一样被舞情绝那个魔女骗得团团转。」

风饺玉闻言,瞬间面孔扭曲,半晌答不出话来。

「大哥,只要你愿意加入赤焰教,你依然是风华山庄的少庄主,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一旦大哥成为教主的麾下,对于其他被囚禁在此的武林人士,就会掀起效法作用;那么,她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会大大提升。

「我风饺玉绝对不会做任残月的走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岂会不知自己的小妹是打何种主意。

「你再考虑清楚……」

「啧啧!不要做走狗,那就做个死人吧!」

任残月突然诡异地现身,令风温玉惊吓地噤住口。

「教主,求求你放过大哥这一次,温玉一定会设法说服他的。」风温玉生怕任残月在一怒之下,真会赐死风饺玉。

「你不要求他。」看不过风温玉卑微的模样,风饺玉羞愤地怒瞪任残月。

哼!任残月突然邪佞一笑,一把揪住风温玉,猛地掐住她的酥胸揉捏,冷诮地睨视风饺玉一脸铁青的表情。

「温玉,如果想要,就快点求我。」任残月的邪恶魔手,就当著风饺玉的面,探进风温玉的亵衣里放浪地挤弄。

「教主……求求你……温玉……求您……」风温玉气喘吁吁地任他摆布,其陶醉沉迷的模样,令风饺玉双眼冒火、额际浮出青筋。

「任残月!不许你这样糟蹋温玉。」毕竟,温玉再有百般不是,也曾经是他最疼爱的小妹。

任残月勾起邪邪的冷笑,继续玩弄著风温玉,根本不理会风饺玉的叫嚣。

直到风饺玉狂叫到筋疲力尽、颓丧地猛喘息时,任残月才满意地收回手,风温玉遂衣衫不整地软倒在地。

「任残月,你不用太得意,我跟沈掌教他们绝对不会屈服的。」风饺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有这么一个好妹子在,我相信你坚持不了多久的,哈哈!」任残月的笑,教风氏兄妹倏地胆寒。

「那舞姑娘呢?你让我见她……」

就在任残月恣笑地要离开的同时,风饺玉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任残月瞬间沉下脸,其鹰隼的锐眸恶狠狠地盯住风饺玉。

「你叫……舞姑娘……来说服我……」虽然慑于他凌厉的眼神及狂肆的迫力,风饺玉依然硬著头皮说。

既然连云方及吕良和都亲眼证实舞情绝的确是赤焰教的人,那他也无话可说。

但是,他还是想亲自见她一面,问明为何她要欺瞒他。

「大哥,你不要说了……」风温玉情急地朝风饺玉说道。

因为她在那次惨痛的经验后,才猛煞察觉到「舞情绝」这三个字,已经变成任残月的禁忌了。

「你住嘴!」任残月阴鸷的喝令。

「再说一次,你要见谁?」他眯起诡眸,幽幽徐言,语调毫无抑扬顿挫。

眼见风温玉拼命地对他摇头,风饺玉喉结动了几下,始终不敢开口。

顷刻,任残月敛起本欲杀人的冰冷寒气,阴沉地看了风饺玉一眼后转身离去。

就差一点了,风温玉瘫靠在铁栏杆上频频地做深呼吸。

「温玉,舞姑娘怎么了?你快告诉我。」风饺玉语气十分急促。

「她死了。」她一想到任残月连死去的人都如此在乎,不由得心生怨恨。

「死……死了。」风饺玉惊骇得张大口。

风温玉抿嘴阴笑,脸上竟是一片憎恨之色。「不错,她是死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个狐媚女人了。」

不!她怎么能死?他曾护过誓要娶她为妻的。

「舞情绝坠入山谷,稳死不活,所以——换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风温玉满是恶毒的诅咒。

「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不相信。」风饺玉握紧拳头、全身发颤。

「信不信都随你,不过,温玉仍希望大哥能仔细考虑我方才所说的话。」风温玉刹那换上一副柔顺的面孔,放软地劝说。

「你走……走……」风饺玉埋首在膝中,喃喃地说道。

「我会再来看你。」

风温玉整整被任残月拉扯过的衣裳,悻悻然地离去。

#$%#$%#$%

「姑娘,在喝了这碗药后,

你的伤势就可以痊愈了。」任常生微笑地说。

「谢谢!」

「呵!你……你说话了。」任常生诧异中带有一丝兴奋。

对于任常生的反应,舞情绝在微愣后,瞬间扯开一抹轻轻淡淡的微笑。

「谢谢你!」半晌,舞情绝再次嚅动唇角,垂下眼帘。

她有如行尸走肉般地过了一个多月,要不是他在一旁日夜不停地照料,她恐怕早已……

只不过,她活著做什么?

为什么他不一掌打死她?

既然没有打死她,又为何不让她当场摔死,何必硬要让她活得如此痛苦?

「姑娘……对了,还没请教姑娘如何称呼?」任常生温柔一笑,轻抚著唇上的八字胡。

「舞情绝。」舞情绝深吸口气,淡然地说。

「舞姑娘,能否告知在下,你身上之毒是何人所下?」任常生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

舞情绝一颤,泛白的小脸瞬间血色尽失。

「没关系,你要是不便说就不要说了。」任常生不忍心再逼问她,以免又将她推回哀愁的藩篱内。

「我……我……」她不愿再提起那个令她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之人。

他,是否正在嘲笑她的痴、她的情、她的爱呢?

呵!她想太多了,对他而言,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其下场就是任意丢弃吧!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为什么要如此摧毁她?

「舞姑娘,你静一静……」任常生眉宇间虽充满深虑,但仍旧柔声安慰著潸然落泪的舞情绝。

「对不起。」舞情绝连忙拭擦夺眶而出的泪珠。

「舞姑娘,如果你不赚我嗦,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任常生淡淡地轻笑。

她的伤口似乎太深,他只能慢慢引导了。

「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任常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下姓任,名常生。」

任!舞情绝不允许自己只听到这个字,就会呼吸困难、全身轻颤,但是……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

怎么会如此巧合,难道她就是无法摆脱此姓的牵系吗?

「在下这个姓氏,是让姑娘想起什么吗?」任常生扬起双眉,寓意深长地说。

舞情绝试著密封情感向外流窜,费力地佯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没有就好,那任某就要开始说了……」任常生睿智的双眸在闪过一丝异样后,才娓娓道出自己及「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在二十几年前,阳朔任家,在武林世家中或者是民间商界都颇有名气,而任家大老爷,是一位让同道中人个个称羡的英雄豪杰,更是让地方人士竖起拇指称赞的大善人。

但所谓好景不常,为了一张莫虚有的藏宝图,任家在一夜之间,成了人间炼狱,而唯一幸存的活口,就是任老爷的独生子,一个才六、七岁大的孩子。

而那个小孩,幸运的被一位世外高人给救走;等过了十几年后,他漂泊在外行医的叔父才见著他,不过,那个孩子早已毫无从前的天真纯性了,他觉得以牙还牙、以血洗血,才是他今后处世的目标。

尤其,他又查出当年灭他任家的蒙面人,居然是打著正义旗子的名门正派,这更导致他走入偏激的行径,连作为他叔父之人,也劝解不了。

「舞姑娘,我不求你原谅他,我只求你能够稍微理解,他为何会有这种狂激的做法。」任常生语重心长地叹口气。

舞情绝扭过头,激动地咬紧著贝齿、暗自饮泪,因为她不明白这行泪是为谁而洒!?

「舞姑娘……」

「你……恨过吗?」舞情绝回过苍白憔悴的小脸,颤声地问。

「不!我不恨。」任常生目光炯亮、语气坚定。

「为什么?」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一定比她现在所受到的伤痛还要深。

「可能因为我是行医者吧!所以想开了、填平了。」

虽然任常生说得轻松自在,但是舞情绝仍然可以看出在他眉宇间,留有一股无法抹灭的伤痛。

思及此,舞情绝却惊愕地发觉,恨他的心已日渐瓦解;而深埋在心底的爱,却反而有出笼的迹象。

「任先生……我想回去了。」舞情绝突然好想师父,好想好想。

她想忘记与他的一切纠缠,无牵无挂地重回师父身边,只愿「他」能顾及一丝丝对她的情份,不要……伤害师父。

推荐阅读:
入门喜 罢工新娘 睡上总裁床 期待真情 疼某大丈夫 锁人符 猎个狐狸婿 风挣惹爱 绝情 花语传奇 野蛮游戏 假戏真情
相邻推荐:
美人劫梦三生穿越之庶女狂妃过度接触 小说小说快穿攻略爹爹林雪儿小说合集啊啊啊很舒服大陆演艺圈艳史小说龙椅上玩皇后获得深宵喜酌讲得什么张卫星何赛文po熟人作案笔趣阁家庭新款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