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那人是天生的掠夺者,他既已认定你,你就注定会是他的人,想逃也逃不掉。」
月舞绫低头不语。
都是他太坏了!先道貌岸然地说要和她谈生意,再借机对她伸出禄山之爪,吃尽她的嫩豆腐,害得她终日惶惑不安,一颗心紧揪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注定会是他的人又如何?
他不亲口说出来,她怎能当真?
「咦?你的肩膀怎么了?」没听说过吻痕严重到得包纱布的。
月轻纱凑近她,掀开她的领口一瞧——
「赫!这是?」
她据实以告。「我受了点伤。」
「怎么会这样?」
月舞绫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凝起小脸,她严肃道:「此事非同小可,我要向爹禀明,请他去宫里借一队御林军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