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不让自己再流泪。「单独去东部度假,是他后来唯一肯给我的自由,一年一次,可是七天一到,我必须自动回来;如果我不回来,他有的是方法找到我、对付我。如果今天他是普通人,或许我还能够依靠法令跟他离婚,但他不是,他是个有钱、有权势的立委,而我只有一个人,我也许不聪明,但却也知道,我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掌握……」而那七天假,也是她用满身的伤换来的。
被了。
裴克雍几乎克制不住泛滥的心痛,只能紧紧拥抱住她,将激动的情绪全放逐在拥抱里。
扁是听到的这些,加上他所能做的推想,已经能够明白她过的是什样的生活。她在这样的生活下过了整整四年,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关怀、也没有人怜惜,她是怎熬过来的?她究竟挨打过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