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那一天开始,他就限制我的行动,威胁我不能说出这件事,如果我不听话,他有的是方法对付我,和我的家人。」她顿了下,才又开口:「他娶我,是用我父母欠他们王家的钱来做条件交换,他不需要我做一个长袖善舞的立委夫人,只要我做一个柔顺、听话,不会反抗他、不会给他惹任何麻烦的妻子。」
「他打妳?」他知道她不会主动提这种事,干脆直接问。
「嗯。」她垂下眸,点点头。就算她不承认,他一样猜得到。
「为什?」
「他不允许……我和任何其它男人有接触。」
「只有这样?」裴克雍闭了下眼,居然是他害她受这种痛……
「只要我事事听话、不违抗他,我不会有事。而这些伤总会好的,没什。」她竭力说得轻描淡写,不要他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