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昏迷后的事态发展她一无所知,但她想,在那样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形下,除了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外,不会有奇迹发生。
聂雅爵重新将她揽在胸前,以坚定、沉稳的口吻告诉她:「听著!你没有不干净,你没有!」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已经……拍了我的……」她抽泣著,果照两字卡在喉头,扑簌簌的泪不断溢出眼眶,漫成一条小河。
除此之外,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也遭到玷污……她的身体好肮脏、好恶心,她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好痛恨。她不配跟他在一起……
这个想法跃入脑海,顿时像根锐利的锥子插进心坎,让她痛苦不堪。
思及此,泪水掉得更急更凶,脸上涕泗纵横,模样好不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