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骞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原本严峻的脸部线条竟意外地柔和了下来。
「灵儿,三年了,你的性子怎么也不见转变?依然是这么地倔强。」
他一再地提起三年前,就像是拿把刀不断地痛挖她的心口般,非得把她整颗心都给掏出来不可。
「三年、三年,你不断地提醒我三年前,究竟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不明白,三年的岁月,对一个女子来说是相当漫长的,就算我当初真与你有个什么情愫,也早在这三年内完全地消磨光了;更何况当初我们根本没什么,更甭提什么了不得的真情了,你这痴心汉做得未免也太可笑了些!」她一味地推拒著他的示爱,心却早已被自己打碎而痛彻心肺。
他眼底的温度遽降,倏地,在她来不及防备时,攫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揽向他发疼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