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干脆放弃,可每回才一抬头,就瞧见他那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让她怎么也咽不下卡在心头的那股傲气,所以只好委屈自己的眼跟手继续受虐待了。
而平日总埋在书房中的他,昨天竟一反常态的坐在客厅里翻看报章杂志,摆明了就是要和她进行意志战。
一直以为自己只要撑过晚上十点,就可以结束恶梦,可那作息一向正常的庸医居然再次失常,「陪她」熬夜。
可就在凌晨三点多,她再也受不了,决定放弃的同时,他终于抖抖那修长的双腿,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回卧房。
他前脚一走,双手不住颤抖的她自然后脚马上跟进。可瘫平在床上的她却因为气得牙痒痒的而无法人睡,直到暗骂了他好一会儿,才甘愿地闭上眼楮,缓缓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