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橘儿诧异地指向他颈项的抓痕,「宙斯,你受伤了!」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只是破皮而已,不要紧。」
阿波罗早就习惯,见怪不怪了。「那肯定是昨天晚上被伴抓伤的,活该。」
宙斯笑笑地,没有否认。
桑橘儿的脸微微一红。
佣人很快地送上宙斯的早餐,语调里已不复见之前的热络和欣喜。「宙斯少爷,您的早餐。」
「谢谢妳,珊咪。」宙斯微笑道谢。
珊咪却没有回应,微快地快步离去。
宙斯喝了口西班牙特产的香槟,不是顶认真的埋怨,「阿波罗,都是你害的,让珊咪误会我了。」
他刚刚说的句句属实,「我只是帮助她早点认清现实的残酷,不要再傻傻地对你抱有浪漫的幻想,继续作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你好残忍。」宙斯控诉。
真正残忍的人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