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我和她母亲都认为映贞得到这种病实在太丢脸,所以一直隐瞒著不让任何人知道,才延误了她的病情。如果我们早一点接受她的状况,早一点帮助她,也许映贞这孩子,现在还是健健康康的活在世上……」学姊的父亲唏嘘不已,对一旁忍不住啜泣出声的老伴拍拍肩膀。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不管过了几年,还是心里最鲜明的疼痛。
「当年,我也不知道姊姊有这个病,所以一直以为姊姊个性太柔弱,受不了你的伤害和刺激,才一味的责怪你。我想,姊姊应该是喜欢你的,所以她才会将心里的事统统告诉你。」学姊的弟弟以前所未有的抱歉语气向她说明。
袁茹茹神色复杂的望向墓碑上的黑白容颜。
那么美丽、善感、有才气的学姊……
「既然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袁茹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