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花费心思在儿子的保母上,却无力制止,因为他的心自有主张,不受脑子控制。
放下跷起的腿,看著胯下有些鼓起的高昂,他无奈地摇摇头,自我解嘲。「老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
自从离婚后,他没再踫过其他女人。
当然,他绝不是对前妻难以忘情,而是懒得再花时间应付女人,宁可将精力放在扩充事业版图上。
如今,他拥有人人称羡的成功事业,内心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孤独,为了排除空虚和孤独,只好加倍努力工作,结果事业越做越大,却无法满足他日益冰冷寂寥的心。
而她有如一道道温暖的阳光射进他的心房,冰冷的心逐渐回温,慢慢苏醒,越来越有生命力,他也越来越像个「人」。
将这一切的功劳,归到高乐乐那个奇特的女人身上,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