黥准机会,他再次以机括弹簧射出索钩,准确无误地落往院子另一边的瓦背处。包着软皮的钩子落到瓦面,只发出微不可闻的响声。
项少龙把钩子扯回来,到钩尖紧嵌在屋脊的木梁时,试了试力道后,再把腰扣紧索上,跳离大树,神不知鬼不觉地由高往低滑翔到对面的屋顶上。
接着他伏下身来,取出一个两边通风、边宽边窄的小圆铁筒。宽的一端按紧瓦背,耳朵则贴着窄的筒囗处,就像现代医生的听筒般,立时把屋内扩大了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只听少原君气恼地道:“若非那项少龙闯了入来,我定能把那淫妇治死。哼!看她还敢否不依我。”
平原夫人的声音道:“孩儿何需急在一时,赵雅迟早是你囊中之物,连赵倩都逃不过你的五指关,哼!”
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想不到平原夫人竟和乃子一鼻孔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