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堂轻声地说:「是啊,新娘身体微恙,但婚礼照常举行。亲爱的容容,别用脆弱的眼光看著我,你还不了解我一向说到做到的臭脾气吗?」
「不、不可能有婚礼的……」她颤抖地说。
他冷笑,用力将她扯进怀里,怨愤地低吼:「当然会有婚礼,莫容洁,就算你不爱我,终究,你还是我的妻、我的人,你跑不掉。」
「荆堂……」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挣扎,长到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感到无比的恐惧。「放开我——」
他俯视著她,黑眸好冷好冷,拉紧的唇角像欲断的琴弦,冷冷地说:「放开你?为什么?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怎能放开你?你是我的新娘,我怎么能够放开你?」
突然,他打横抱起了她,用力将她丢在大床上,她转身想跑,他却迅速地压制住她的身体,他拉高她的双手,有力的腿制住她双腿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