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心痛,反正她就是不愿看到轩辕成柘和别的女子开怀高兴的模样。
这是多可笑的心情,她不是害怕轩辕成柘对她太过于关心吗?现在有别的女子能转开他的注意力,她该是高兴、庆幸才是,但她的心却是千万个难受啊!
为什么?为什么呢?寒霏无言地自问,却暗自神伤得找不到解答。
看到这情形,最称心的莫过于坐在另一桌的水宁。太好了,见主人和郡主的相谈欢愉,她总算可以安心了;有资格做她的主母的只有月奴郡主,而银夏国的女人是绝不可能的,哪怕她是王后的远亲妹妹。少有笑容的水宁,嘴角淡淡扬起了一抹微笑。
午膳就在寒霏如坐针毡的漫长时间中过去,众人再度起程;不过,这旅程多了月奴郡主和她的手下四人,变得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