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
「安琪,回房休息吧!奶这样担心下去不是办法。」华尔沙搂住爱妻纤弱的肩。
透过警方人员多方协寻,并没有在后山发现小舞的踪影,这令成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安琪更加心力交瘁,华尔沙看在眼里,说不出有多心疼。
安琪摇头,她站在偏厅里仰望墙上的巨画,据女仆说,这里是最后见到小舞的地点。
「沙,我总觉得这幅画里的女主角是小舞,你瞧她脖子上戴的那条项炼坠子,和小舞的紫珠珠是一模一样的。」安琪恍惚地说。
「奶该不会以为她走进画里了吧?」华尔沙抚抚安琪的额头,担心她已累出病来了。
「我是这么认为,小舞从小就相信魔法……」安琪一阵鼻酸,立即低下头将脸埋进手心。「我知道这么想很不合理……」
华尔沙将她拥进怀中安慰。「如果这样想能让奶稍微宽心,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