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可真熟!祭广泽抬眸,深凝小女奴,听的全是她甜雅的鼾声。他该叫醒她,毕竟他是主人,他要她念睡前故事,她说她要念童话故事——「好久好久以前」这俗滥开头还没入他耳,她已睡进了幸福快乐境地!
「小女奴……」他该叫醒她。「潘娜洛碧——」但他的声音柔过了头,没有主人的威势,他甚至站起,离开床尾沙发,步伐无声地走到小女奴歪睡的床边,调整她的姿势,垫双柔软推枕头枕、覆盖纯丝棉麻两面被,让她像女皇睡在他的国王大床上。
她的卧室应该是通道那头的房中房小间室,阁楼那般的窄窄灰灰,小床一张,枕被粗糙,难安睡——女奴得经心著主人随时随刻的摇铃声。
「潘娜洛碧——」他得准备一个铃。「潘娜洛碧——」不能再给她喝任何年份的佳酿,哪有女奴喝主人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