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在那乌鸦叫,他死了我可心疼,你没瞧见这孩子多俊!」楼三哥将手掌抵住林木匠的背心处,一股真气输了进去。
「乌漆抹黑的,我哪注意了。」楼江槐少见三哥这样夸赞一个孩子,自豪的语气不亚于那年捡到家里的小痹,不由得从怀里模出火折子,「嚓」地燃亮,仔细端详起冻得奄奄一息的少年,「哟,是不错,可惜大了些,不然可以捡回去做咱们第八个儿子。」
「你做梦,谁跟你咱们?这孩子就算应了肯跟我回家,也是我儿子,与你什么相干?」
楼江槐跳起来,「老三,你敢说这话?大前年我捡到明夜,就被你抢了去,宝贝得不得了,兄弟我敬你是哥哥,不和你争,你现在想吃独食?休想!」
「咱家这些乖娃,哪个肯叫你爹?少让人笑了,叫你一声五叔都勉为其难,你别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