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本事关上耳朵,而现在又非常不幸的没力气离开这个地方,你就算是行行好放过我行不行?」旖倌有气无力地说著。
「我吹得那么难听吗?」男人忍不住好奇地问。
「一点也不,不过听你的音乐会让人忍不住思考。」旖倌做个极度厌恶的表情。「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思考!」
「是吗?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个脑袋空空的人。」
旖倌斜睨他一眼。「是喔!你可真是解我。」
意外的,男人居然跳上了岩石坐在她的身边。「有的人是藏不住心事的,你像是那种人。」
「这算是一种恭维吗?」旖倌涩涩地笑了笑。「真好!」
「你的名字很别致。」他突然说。
旖倌再度笑了笑。「谢谢,不过这不太公平,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
「名字不重要。」
张旖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