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就行了……」聂靖天轻挥开她,脚下一抖,险些瘫倒。
羽柔凑前扶回他。「你这样怎么去?!让我帮你好不好……」
千辛万苦,两人终于坐上车,羽柔悲恨轻喃:「她到底哪点好,值得你如此卖命?」
聂靖天苍白的薄唇微扬。她哪点值得他卖命对她?他真不清楚。心头何时烙上她的名字?他也忘了。
只清楚明白,巫糖香这名字在他心中一辈子抹也抹不去。
「彻会杀了你,你走吧。」聂靖天虚软的嗓音响起。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她用他惯说的话丢回。
「我……要去巫家,你若不愿载我去,你可以马上下车。」虚弱但坚持著。
羽柔直驶的车子,陡地回转。看了他一眼,他正闭目休息,仍可感觉她准备违抗他的命令送他去医院。
他胸口的血持续漫流,神色益发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