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持著这样的想法,骆可薰趁著父母一块去喝喜酒的这晚,想出了孤注一掷的办法。
晚饭前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里,直到傅维庸回来顺便替她带了晚餐来敲她房门。
骆可薰坐在地板上故意不回答他,周围还放著一大袋的啤酒,其中一罐已经空了,另一罐则握在她手上已经打开。
除了将半罐啤酒擦在身上制造出酒味外,剩下已开罐的一罐多的啤酒全倒进浴室的马桶里冲掉,为了逼真,她脸上的神情还故意表现出憔悴,眼眶泛红。
门外的傅维庸等不到她应声遂再次敲门。
骆可薰装著憔悴的样子忙喝下手上的一口啤酒,依然坚持不肯应声。
最后傅维庸终于说道:「我开门进来了。」
原本只是想进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开门后却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地板上背对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