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有老大在不会有事的。」昀樵笑著伸出手让力勤检视伤痕,力勤只瞄了一眼,就拖她到地下室的医疗室去包扎。
「清逸,拿些热水来。」力勤小心的将昀樵的衣袖割开,一道浅浅的刀痕出现在她白质的手上,他不禁皱起眉,「要缝。」
「什么?!」昀樵大叫,「老哥,你别捉弄我,这么浅的伤痕也要缝?」
「你什么时候变成医生了?」力勤戴上手套,替她打麻醉药。
「老大……别这样嘛!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被割到,包一下就好了……哇!」昀樵一见到力勤在清洗她的伤口就立即哀叫,「痛啊!痛啊!」
「上了麻醉药还会痛?」力勤笑问著,「那是不是点穴才不会痛啊?」
面对力勤笑容可掬的问话,昀樵有再多意见也只得乖乖的任他「蹂躏」她的手,突地,她转向站在一旁的清逸,「对了,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