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应?」
他带她找了间咖啡厅坐坐,想冷静的听她说什么叫「感应」。
「就是……」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随即摇摇头。「我也不会说。」
她知道他只是暂时表现出一点耐心,实际上他还是打心底排斥这种事。
「我知道你是相信了,却无法接受。」
「安妮,」他叹了口气,放下咖啡,决定对她敞开心房。「我无法忍受我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驾驭性强的人,无法忍受别人的驾驭。
「我没有要掌握你的生命,我只是知道你的未……」在他的目光逼视之下,她只好调开视线。
想要让他接受,恐怕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知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马上揪出扒走我母亲钱包的小偷?」
那一次他们一起去美术馆参观,有几个人被扒走了钱包,包括他母亲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