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迎舞申吟著睁开眼楮。
剧烈的头痛逼得她几乎想拿刀砍掉自己的脑袋。
不仅如此,肚子更难受得要命,她不禁抱著肚子在床上翻滚。
饼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压抑住吐意,迎舞才有心情打量四周。
这不是她的房间。
那她躺的是谁的床?
昨晚是拮之夜,那她就不是在韩熙房里过夜了……
是了!拮!
忆起的同时,迎舞也恼得七窍生烟。
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韩熙的错!
迎舞挣扎著坐起,疑惑地发现身上衣著一件不少,除了头疼想吐外,感觉不出其它异状。
「也就是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嘛!」
她不禁懊恼地抱住头。
懊恼显然无济于事,迎舞抬起头,环视房内。
地上为什么滚了廿几个酒坛子?看起来还都是空的?
迎舞自诩酒量不差,七、八坛烈酒醉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