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心、穗心!」温母担心地想跟过去。
「不要跟上去,让她回房间好好想一想!」厂温父气呼呼地把老伴叫住。
温母心疼地看看楼上,明白是该让女儿一个人静一静,只好叹了一声气,然后坐回沙发。
「真是的,你还不知道女儿的拗脾气?好好跟她说嘛!搞不好,穗心是犯了人家说的什么……婚前恐惧症,旁人急也没用啊。」温母埋怨,掀掀被遗弃在桌上的农民历,脸上有一丝失望。
「条件那么好的金龟婿还往外推,她有没有搞错?她知不知道,能跟人家结亲家,已经是高攀了。」温父紧紧皱眉,额头挤出两道深沟,又多念了两句。
「算啦,以前老一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句话就决定;现在可不一样了,儿女婚事由不了你作主。你没看见穗心哭的那模样,你忍心逼她?等她平静一点,再好好跟她谈一谈。」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