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童描述事情的经过,她以为那个冷血、势利又没有医德的医生,一定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年轻又好看。
「就是他。」转进手术室,她便脱下外套,卷起袖子坐上手术台。
表斧开始拆掉绷带,「小子,我以为你不会来换药。」
「我是不想来……」她是上班中被诗柔硬拖来这儿的。
「伤口复元得很好,」他审视著她手臂上伤口手术后的情形,「一个星期后就可以拆线了。」然后抹好药,又将伤口包扎好。
她缩回重新包扎好的手臂,态度有些不自然地说:「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虽然他的本意只是不想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来才救她,不过,他终究是救了她,她是应该亲口跟他道谢。
表斧饶富兴味地瞅著她不自然的态度,忍不住想调侃她,「原来你也会跟人道谢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妈的、妈的鬼吼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