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事情,人要实际一点。」
她吃得津津有味,泰然自若、神清气爽,没有任何伤痛的迹象。
「喂!老板,给我两罐啤酒。」她转头吆喝道;
「你要喝酒?」范安生诧异的傻了眼。「我看不太好,你还是……」
「我拜托你安生,你别拿我当小孩子看待可不可以?我已经二十五岁,不是小孩于了,再说喝酒又不碍事,平时我在家没事也会陪我老爸喝上一、两瓶的。」她翻著白眼受不了他的过分小心翼翼。「你放心,这一点酒量我有的,来吧,你陪我喝几杯。」
范安生被她硬灌了几杯苦酒下肚。
「妃妃,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和思乐分手吗?」他好奇的问。
「刚开始的一、两天是有些不习惯,晚上偶尔还会想著他,不过现在不会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纯粹当他是一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