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如此,那么基本下呢?况且你确定他的缺点才这么「一点点」?」纪莎蓝的脸色慢慢转黑,一边的秀眉越挑越高。
唉!如果每次提到二哥,莎蓝的反应就好象见到祸国殃民的卖国贼一样激动的话,一红颜薄命」有来是在所难免了。
「莎蓝,你既然知道尚火哥有多么恐怖,又怎么忍心将我往火坑裹迭?」垮著漂亮的脸蛋,阙舞雨意在争取好友的同情心。「我真的好可怜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她斜睥著好友,冷冷地讥讽著,「你这个礼拜夜以继日,像录音带般在我耳边不断重复播送你的可怜与哀愁,少说也放了有上千次,就是患有健忘症的人都不敢忘记了,更何况我这个记忆力正常的可怜人。」
阙舞两脸上虽扮著哀愁的笑脸,肩膀却越缩越紧,小巧的鼻头也微微地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