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过了,我住的地方除了我妈跟我妹,没有第三个女人去过!」
「我知道、我知道。」她像安抚突然脾气暴躁起来的宠物应声。
「敷衍!」
「别忘了我是病人。」
啊……恶犬收敛狂吠。
对喔,她是病人。
「被你一气都忘了。」一张坏嘴运作得那么正常,让人意识不到嘴巴的主人才刚退烧也不能怪他。「你还没说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喝杯咖啡?」
「你煮的?」她的表情摆明不相信。
「我也许是个家事白痴,但煮咖啡是我的强项。」见她还是一脸狐疑,他进一步说服:「别不相信。我高中的时候在咖啡馆打过工、拜过师父的。」
接咖啡杯的手还是挺不给面子的迟疑。
啧,她的表情活像他在咖啡里加了砒霜。「喝喝看就知道。」
勉强啜一口,抬眼正对上他过份期待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