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落荒而逃?」看她一重重落坐,赌气似的把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他。
她真的有二十八岁吗?在任长耘面前,她好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爱耍性子又爱生气。
任长耘先是不疾不徐的为自己点了一份套餐,再用冰凉的湿毛巾擦擦手,轻描淡写的说:「我明白你跟别的男人相亲全是为了要气我,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你,所以才会回到台湾来。」
奇玲的脸孔微微发热,极力稳定自己纷扰的情绪,转过头,挂著嘲讽的笑容说:「我该叩谢隆恩,谢谢你没忘了我吗?」
「我喜欢实际点的东西,你可以给我一个吻、一个拥抱、一张床……」
纤手挥过去要呼他一巴掌,他已有准备的低头闪过。
「服务生来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