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蕊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愚蠢过。
她早晨醒来,身边昨夜搂著她入眠的沉飞不在了。他站在床侧,穿著整整齐齐的。斜纹长裤和搭配的绿色灯蕊绒衬衫,衣袖向上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脚上是一双名牌皮鞋。洗过的头发梳理得光亮齐整。
「我正想叫醒你。我们该走了。」是他对呆愣的她说的第一句话。接著他对仍未反应过来的羽蕊说:「我在车上等你。」
她甚且没有意会出这句话和他突然冒出来的衣服有何关联,她草草梳洗,穿好衣服,随意把头发束在脑后,走到车房,他果然坐在吉普车驾驶座上等她。
她一语不发地坐在他旁边,现在距洛杉矶大概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他们已沉默地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很抱歉,你一定感到十分难堪。」终于,他平和的开口了。
「有人难堪,有人得意,正好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