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事阎森想说,却又不知该不该说?因此难免有点踌躇犹豫。
「只是什么,你就直说吧!」
「我希望您老人家能重新改变遗嘱,不要把皇鼎留给于凤,只因她恨它,皇鼎若真落到她的手,我怕她不会珍惜,到时苦的是那上万名的员工。」就是怕她这辈子造孽太深,他才非阻止于凤毁了皇鼎不可。
灰白的眉毛一挑,黄鼎亭反问道:「除了她,你认为我还有哪个女儿能扛得起这份重责大任呢?」
「任何人都好,就单单只有于凤不行。」这件事阎森是说真的,也坦白直言,「我打算辅佐她另创一番属于她自己的事业,皇鼎对她没有任何助益,我不希望她接下它。」
「她不能接,就你来吧!」辛苦了一辈子,到最后却连个继承者也没,这种事真教白发苍苍的黄鼎亭有几分气馁。
「我也不能接,除非要我放弃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