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著著她的笑容百思不解,什么叫这样才能知道旭克图到底是不是她的?」公主,你不怕被醋给淹没吗?」以她主子的醋劲看来,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我也怕会这样。」拉维尔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好些了吗?」旭克图接过拓跋恪喝光的药碗,递了条帕子给她拭嘴。
此时偌大的营帐中只剩两个人尴尬的对视,郎玛早就借口一把老骨头不堪煎熬而离去。
「嗯。」拓跋恪拭去唇角的药渍,娇羞地点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旭克图老早就想要脱身,但碍于他是拓跋恪目前唯一信任的对象,而且他多少因御风的过失而心存愧疚,不敢随意抛下她。
「你这么快就要走啦?」她依依不舍地拉著他的衣角。
「明天我一早就来著你。」旭克图脸上挂著和煦的笑,似是真心又似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