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可是识相得很,搀著拓跋恪就要离去。
「我——」拓跋恪急忙要抗议。
「恪鲍主身子还没好,可不能在外头待太久。」奴奴聪明地打断她未竟的话语,果然不出所料的获得一记白眼。
「你先同奴奴回去吃药吧。」旭克图的目光越过拉维尔的肩头看向拓跋恪。
「我……」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承认她没病没痛吧!
「你的伤不是还没痊愈,可别又牵动到伤口了。」拉维尔坏心的拿她方才说过的话来堵她。
「是啊!小心点,别让伤口裂开了。」旭克图听不出拉维尔话中的假意关心,跟著叮咛道。
「我……」拓跋恪真是无语问苍天。
「恪鲍主,请吧!」奴奴故意摆出恭敬的姿态。
「那你要快点来陪我。」说完,拓跋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真是太失算了,没料到拉维尔主仆竟会来这招,害她只能乘兴而出,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