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你真会逗我开心,不过那句话你可说错了,那叫枉死,若一个人是死在唯一一朵最名贵的牡丹花下,那才是风流。」
玉冷霄还是一贯的从容,挂著淡笑的唇角,让人瞧不清楚他真实的情绪。
「风流就风流,哪来这么多借口?反正你还是得死在女人的手上,又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如果死在你乎上,情况自然又另当别论。」
「你、你、你在说什么鬼话?玉冷霄,我警告你,不准在口头上占我便宜。」吉祥吼得很用力,却怎么也无法抑制逐渐窜热的双颊,以及飞快的心跳。
玉冷霄啜了口酒,愉悦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吉祥恶言的影响,笑了笑,他继续说道:「你唯一可以跟在我身边的身分,只有青楼舞妓,如果你不习惯,那么我劝你还是待在府里,免得坏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