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都离家半年了,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你知道我们全家大大小小每天都等著见到你,大家都想死你了。」越洋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声又一声地长叹。
「我当然知道,每天耳朵都痒得受不了,尤其是到了吃饭的时间特别不得安宁。」津川澈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双长腿搁在茶几上,身上只披了件睡袍,稍微敞开的衣襟露出些许结实的肌肉,颈上戴著琉璃送给他的项链,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派舒适慵懒。
「既然知道大家想你就快回日本吧!这样就不会痒了。」津州光司连忙好意地劝说,早知道会这么想念他——的料理,就不赞成他去海岛。
「只是痒没关系,又不会痛,习惯就好了。」津川澈无所谓地笑著,他还不晓得老哥找他的目的吗?
「别这样嘛!你离家都过了半年、六个月、一百八十多天这么久,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