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无力去反抗,也不想反抗,因为她的心已被抽空,不能再去感觉。
极度的痛苦之后,便是彻头彻尾的冷静,她要睁著眼,看看这个男人伤她的每一个动作,然后再一刀一刀地把他从心中剜起,即使是道残忍的鞭笞…
季殊群已完全丧失自己的理性,妒火煎熬得他如万蚁穿心,啮食他一点一滴的冷静,他只想报仇,或可说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踫她,他只想将她完全融入自己的体内,才能稍稍平复那几乎要将他灭顶的醋意。
他扯开她最后一道防线,欲火迷离中,似乎见到她眼中该然的波光滟潋,但被他很快的否定,他不能再被她骗了,她如同戏子,焉能有真情?
直至冰凉的泪水悄悄无声滑落在池的颈项,宛若秋天带点微寒的雨丝,轻轻地将人的心蒙上一层落寞的轻愁,但被欲火带领来到欢愉顶端的地,并无法顾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