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非单纯的浆果,好像是他们化作浆果,被喝掉——她喝掉他,他喝掉她。他们消失在彼此嫣红酒色的脸庞里。
「我们没有喝醉……」
仅余喘息的声音。
他们醉,醉得飞上天。
衣服像羽毛一样掉在地上,莫霏感觉自己躺在摇椅里,汤舍垫在她身后,两人不知用一个杯子喝酒,还躺在同一张摇椅里,像荡秋千,荡上云端,摇颤无停,满月就系那个在他们身边,亮晃晃照著他们。
莫霏睁开眼楮,浑身剧烈颤抖。
汤舍一震,自她身上退开。「我弄痛你了?」这次,他忘了小心,当然也不是故意。「莫霏……」他喘著气,探手模她。
她右手抱在胸前,像是悬带中的左手又痛了。「我没事……」她也喘著,把被扯开的叠襟上衣拉好,盖住雪白的ru/房,扯掉挂在膝盖的系带内裤,再掩好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