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想到你身手还挺矫健的嘛!」坐上公车后,气定神闲的谌红已没有任何火气,只是他想继续和容观斗嘴,想和她玩玩,因为难得有人对他的话这么有反应,他觉得逗弄这个凡事直来直往、一丝不苟的男人婆,实在是一件有趣又可提神的好游戏。
「怎么样,你怕了呀!会怕就不要逞强地嘴巴犯贱。」容观瞪了谌红一眼,没好气地说。
她实在也骂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从小她的父亲就教导她不可口出秽言,现在遇上了这个无赖汉,她发觉没好好学会骂人很吃亏,因为弄了老半天,她也只能气嘟嘟的骂了个不痛不痒的「犯贱」两个字,这已是她的极限了。
谌红对容观的还击非但没有任何感觉,还十分恶意地回报容观一个欠揍的鬼脸,嘴上还不忘夸张地做出「男人婆」的嘴形。